“我们没有误会。”苏简安低着头说。
午餐的时候洛小夕离开办公室,让秘书把她的午餐送到茶水间。
还是很冷,她速战速决的洗了澡,裹着被子坐在床上,突然想起陆薄言。
还有今天早上莫名的不安,是因为生理期没有准时到来。
“不用。”苏亦承说。
苏亦承握住苏简安的手,轻声安抚她:“简安,没事了。”
她死也不肯和苏亦承分手,当时父亲对她一定失望透顶吧?父母从小把她捧在手心里,她却去给别人当替罪羔羊。
说完,洛爸爸气冲冲的上楼去了,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洛妈妈看了眼洛小夕,最终还是追着丈夫上楼了。
“想知道答案?”
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苏简安的母亲替唐玉兰想了一个方法,把他们的鞋子放到海边,制造了唐玉兰丧偶后悲痛欲绝,绝望的带着唯一的儿子自杀身亡的假象。
“……”苏亦承没有说话,脸色阴沉得厉害。
陆薄言不是沈越川那样唇齿伶俐擅长甜言蜜语的人,除了真的很累的时候,他甚至很少这样叫苏简安,语声里带着一点依赖和信任,苏简安看着他,刚想笑,他有力的长臂已经圈住她的腰,随即他整个人埋向她。
父亲下葬那天,陆薄言没有哭,他只是在心里发誓:他永远不会忘记,不会放过杀死父亲的真正凶手。
强忍的委屈突然在这一刻全部涌上苏简安的心头,她死死的咬着唇,不敢再说一个字。
陆薄言一路从外面走进来,外套上侵染了空气中的寒气,她也丝毫不嫌弃的往他身上粘。
也许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仓促的就要结婚了,比半年多以前的苏简安还要突然。